如果可以务必请是类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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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是这个身体赢了。 俯视这依旧在挣扎的对手,傅西绝笑了一下,他拿着那朵接过来的花向对面缓步走去,和对面的狼狈不同,他身上没有伤痕甚至没有沾上尘土,干净修长的手抬起对面因痛苦而低垂的头。 那是一张遍布血迹和刀痕的脸,依旧饱含敌意没有丝毫屈服的眼睛像是星子一样璀璨,苍白的唇紧紧抿着,没有任何认输或服气的情绪,有的只是更加升腾的战意。 傅西绝欣赏灵与rou都不屈服的人,但更喜欢征服与统治的过程。 所以他的手指像是风一样温柔地拂过对手的眼睫,另一只却用力卸了他的下巴,让无力紧闭的双唇无法再作为鲜血流出的阀门,看见对手一瞬间变得更加狼狈,傅西绝低头笑了一下,用手指衔着花向那漂亮的眼睛中塞,伴随着一些仿佛气球被摩擦的声音,就是一幅血与罪的艺术之作,他向后仰了一下,挑剔地将青年那不知所谓飘向额前的头发理了理。 青年因愤怒而几乎是泛着暗光的眼睛和花朵相对称,他的身体因为屈辱与不甘颤抖起来,腰杆却还是笔直挺拔的,配上尚且青涩但已经被血与泪沾染的五官,有一种被傅西绝所欣赏的狠艳。 已经沾上血的手指在阳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傅西绝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轻啧了一声,在少年的眼角皮肤处用力把手指蹭干净,留下了一道崭新的伤痕,随着这个动作,已盈满的眼眶终于不堪重负,血液浸湿了一两滴沙土。 ‘还挺有意思的嘛。’ 傅西绝直起身来,用鞋尖撵向对面腹部的伤口,直到对方再无法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