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晚嗓子也保不住了,喝点酒也无所谓了
都逃不掉,早晚都得起,就收紧了缠着他的胳膊,抬起头看着他的眼,带着点困倦和他说:“我困了” “那我们走” 没人会怪我扫兴,有谁敢表达一点不满,那才是真的扫兴。 “你们玩得开心,我今天实在是累,就和连钧先走了。”说完便倒了一整杯酒喝光,有些面子上的事连钧不屑于做,我却不能。 我知道以连钧的性格此时恨不得直接把我抱起来,不过他还是知道些礼义廉耻,乖乖和我一起往外走了。 —— “唔~” 刚一进门,连钧便强势地吻了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强势地撬开我的唇齿在我口腔中肆虐。 我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他一边深吻一边顶到卧室里。 这个男人在情事上和他平常简直是两个极端,平时看起来禁欲,实际上比谁都重欲,我的舌被迫同他纠缠,这种滑腻的感觉在多次经历后已经不再抵触,相反更像解开我身体的密码,我的身体已经有变软的趋势,喝下去的酒在此时起了作用,我只觉得有些晕眩,只这一会儿的闪神便被连钧压到床上。 他起身,像是刚熬过旱季的猎豹,眼中赤裸的欲望不加掩饰,他粗狂地脱掉上衣,把精壮的身体赤裸在外。 时间久了,我竟也能欣赏起男人的身材,麦色的肌rou满蓄力量,不过这股子力气此刻都用在撕我的衣服上。 很快我便被脱的一干二净,连钧眼中不加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让我有些难堪,不过他却不管这些,直接把我从床上拉起。 我被迫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