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念

    我身上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男人的衬衫,虽然盖住了屁股,但衣服顶端的两颗扣子被枭白拆了,肩颈都露了出来,上面充满欢爱后的痕迹,狰狞不堪,我不知道这是他的什么变态情趣还是只为了方便咬我后颈。

    日日夜夜在他身下承欢了不知多少天,像被大卡车辗过一样的身体上布满了吻迹和咬痕,彰显着标记者的强烈占有欲,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真的会成为没有枭白就不行的yin兽了。

    有一次实在是被cao怕了,趁着枭白洗澡的间隙,我跑到柜子里将自己藏起来,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久,浴室水声停止,房间里安静的恐怖,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只能听到水珠落在檀木地板上有节奏的“滴答”声。

    “找到你了,我可爱的小熊。”

    突然,柜门被猛地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拽了出去,狠狠地扔在床上。

    “躲什么?嗯?”

    男人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刚洗完的头发湿湿地搭在我的脖子上,有点冷。枭白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Alpha的压迫感。我害怕地不住颤抖,见我迟迟不说话,他说:

    “看来教训还是不够,敢离开老公的视线。”

    接着,又掰开我的双腿,向那个红肿可怜的小洞继续进发,不曾停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摆烂了,该吃吃该喝喝,累了就往床上搁。原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