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怀枳突然抓过他的衣领吻了下来。
本不通道理——” 怀枳突然抓过他的衣领吻了下来。 怀桢下意识挣扎——他凭什么?讲话尚且讲不清楚,又想靠亲吻来蒙混。他一拳打在怀枳胸口,怀枳抬手便将他包握,又立刻反剪禁锢到背后。 流沙滚滚而下。 衣料摩挲出火花,胸膛相撞,大腿相抵,在荒无一人的旷野,在一无遮蔽的沙丘。感受到怀桢的抵抗渐弱,他的手指却从怀桢的背部向下,沿着那一条挺拔的脊线,向侧边,抚摸到了那柔软的腰窝。 “嗯!”怀桢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睁大了眼,却看见怀枳十分专注地闭目吻他的模样。 哥哥的吻技似乎又比三年前更好了。他在迷茫中想。柔软的花瓣已经打开,但哥哥的入侵却寂静,像是伴随着那骤然跃起的太阳,带着温度,带着风声,飞掠过来,割走他的声音,夺走他的触感。眩目的日光中,怀桢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不,也可能是哥哥的心跳——他们的血液都涌流在一起,跃动的节奏也渐渐一致——咚,咚,咚……像在叩击一扇金铁的城门。 汗水在两人的颈间摩挲,擦得衣领下的肌肤泛了红。怀桢的腿动了一下,便清晰感到哥哥大腿肌rou都绷紧,只有长衣飞动。 “阿桢。”怀枳吻着,喘息着,像哀求一般开口,眼底没有笑意,“别闹了,好不好?我也不想要你怎样……”他将拇指抚摸上怀桢的唇瓣,鲜花般娇嫩而含着露水的唇瓣。他的眼神更深,喃喃:“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怀桢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