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走出来(上)
,下一秒,脆弱的红豆便被痛感包围。 “唔,痛...主人.好痛....啊!” 陆柏安还没适应一侧的刺痛,另一边就已经传来金属冰冷的触感。凸起的三角锥截在乳晕上,带着割裂的痛感, 要不是看着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还在,他觉得这东西是要把他rutou夹断。 “这点儿疼都受不了吗?当了几年人就把做狗的自觉都丢完了?” 纳粹甩手给了夜鹰一巴掌,没收着的力道让扇过的地方瞬间升起红痕。夜鹰呜咽两声,眼角疼出泪花,却不敢出声顶撞。 妈的,这破夹子是真的疼,就是以前林荆给他夹的洗衣夹都没这么疼。陆柏安靠着肩膀磨蹭林荆的大腿,可怜的眼神恳切地看着林荆,渴望他能网开一面。 可纳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呢?林荆抚摸小狗的耳朵,然后毫不留情地用银链捆住了小狗的前爪。 “主人。唔.....” 接着是口球。陆柏安浑身上下都被束缚住,滋生的不安感开始惶惶上涌。 “我们家小狗最乖了,对不对?” 林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温柔,却在漆黑的眸子里不达眼底。 “乖乖的,等主人回来。” 他将银链锁在桌腿上,然后在夜鹰惊恐的眼神中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昏聩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