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他学着傅渊从前的语气,推开傅渊的手。
送走段屿之,盛沅抱着段屿之强塞给自己的玫瑰坐电梯回家。 盛沅除了性取向,其他方面就是个大直男,根本欣赏不来什么花花草草,今天把花抱进家,过几天花枯萎了他还得拿出来扔了,图啥。这花换个人送他他就直接扔了,但这毕竟这是他top2的好兄弟送的,盛沅虽然有一丢丢嫌麻烦,但还是抱回了家。 一进门,傅渊在沙发上坐着,屋里明明灯光全亮,可照在傅渊身上,竟显得十分阴晦。 盛沅将花放在玄关处,在门口的洗手台前净了净手。 傅渊闻声转过头来,叫了他一声:“沅沅。” “嗯?”盛沅换上拖鞋,好奇的走到傅渊身边,发现傅渊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血色。盛沅走之前傅渊还好好的,出去了十几分钟,傅渊就猛不丁变成这样,把盛沅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盛沅问。 傅渊靠在沙发上,手背挡在额头与眼睛上方,“疼。” “哪里疼,你发烧了?”盛沅单腿跪在沙发上,扒下傅渊的手,附手过去,摁在傅渊额上。 盛沅天生手凉,摸着傅渊的额头是有一点烫,他不敢确认,又拿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完全对比不出来温度。 “完了,你该不会是发炎了吧,我听说伤口发炎是会发烧的。”盛沅蹙紧眉,手忙脚乱的在医药箱里翻找温度计,边翻边说,“不行,你待会赶紧换衣服跟我去医院,我就说你那个伤口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