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杀
揪了揪袖子,眉尖轻蹙,实在没得法了,她身上搜罗不出一文钱,乌发也让歌用发带编成少nV样式,拔不出一支值钱的钗子,犹豫了一瞬,想褪下腕间玉镯,瞥见她如此举动,那船夫终于抬起眼睇向她,黑沉沉的无一丝情绪"姑娘真要离开么?真的……″沉抑的嗓音停顿下,复道"不与那位公子商量下么?″ 晏诗施悚然一惊,被这句话唬了一跳,向后跌了几步,再提眼望向船夫时,他早已不见了影子,只留河水清波g起的泠泠水响,周遭安静极了,方才的人声戛然而止,荒谬与惊恐攀爬上晏诗施的肩胛脊骨,骨血寸寸发凉,她意识到不对,慌忙捉裙向街道上奔去,与脚步一般,她的心急促不安。 晴空投下的日影捕不住她帧帧闪过的裙,于落针可闻的街市里穿梭,晏诗施惊愕地如芒刺背,片刻之前人声鼎沸的巿集仿佛烟消云散,只有她一人在此游移。 凉意弥散至四肢百骸,她东观西觑妄想再找到一个人缓解心中惊悸,却在转瞬扫见不远处一人时失了声,心都似停了跳动,只余沁凉的血在源源流动,那一刻,脑中迟缓地荡清了所有思绪,只余一个字:跑! 转瞬便提裙yu往反方向逃,却刹那间被擒住了手腕,歌面无表情地细细打量她"跑什么?″清冽凉薄的声线飘起,藏着山雨yu来的腥风。 看着周边随着歌的出现而慢慢恢复成院前的树林,晏诗施已明白自己从未逃离对方的掌控,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踏出过这里一步!花市的店家、河岸的船夫、街道的行人要么是幻境要么就是他的一场傀儡戏,想着这几日如傻子般地被逗弄,晏诗施无助愤恨的情绪堆叠浪涌间,向他喷薄而出,她讽刺地笑笑"你说我跑什么?囚禁我还不够?还想控制我,可惜……我不想做任人摆布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