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骗
歌轻应了声,转过屏风抱起她,晏诗施一言不发地任他动作,闭上眼憋屈地想:要是说话不算数,就咬死他。这厢她腹诽的时候,歌已经带她上了床榻,晏诗施察觉不对轻启眼帘望了望,惊惶地推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歌牵了牵唇角,抚慰她"别怕,给你上妆而已。说罢拿过已备好的胭脂粉黛睐目瞧她,晏诗施还是觉得这样梳妆好不正经,但想想应是这厮的一个怪癖,虽胸闷气短,但困在这里也出不去,既能获知丈夫的消息,忍他一时也暂且无妨。她轻闭上眼,静下心去感受他描化的痕迹,像蝴蝶栖落在花蕊上洒下粼粼细粉,酥酥痒痒的,挠得她心念一动,不由想起,曾经也有个人这样温柔地为她上妆,许诺与她缠绵思守一辈子,眼帘阖着,她眼前却似浮现祁明耀冲她微笑的模样,静寂的心都喧嚣了起来,调停不止,气急略微急促,生怕积攒的思念下一刻就涌发出来。 围困在飘摇的思绪里,晏诗施不愿将幻想与现实拆分出来,那种痛会像把脊骨从皮rou里剥离出来,疼的撕心裂肺,只余下空洞的血rou。 唇边落下轻凉的吻,像绮丽的梦被触及。歌狭长幽遂的眸悬在她仰起的脸,敏捷地捕捉到晏诗施此刻的沉沦,摧动术法,粉缎依令缓缓覆上她的眼,藏住她矜持清净的眸,主动为她戴上诱人溺堕的迷纱, 他俯身凑下,印下一吻,完结了谁的心愿,茉茉,这也算应和你的渴望吧…… 歌抽手抚一抚晏诗施用术法揾干的发,扣紧她的后颈,又虔诚地衔她的唇,撩动他心弦的是,晏诗施轻启樱唇,温顺地接纳他的痴缠,意外的和软,振地他心荡神摇,他为这弥足珍贵的举动血流涌动,灼烧地沸腾,冲击着他的耳膜,渐渐蔓延至全身,分身更是粗戾地挺动,叫嚣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