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花魁,流泪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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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粗喘里。 男人握着湿滑的性器只粗粗在他的大腿根来回磨蹭几下,便直接贯穿进入,他的指甲尽数嵌入男人肩头上的皮肤里,换来的是粗暴的抽出与挺腰研磨,胯间随着腰间的晃动互相拍击,rou体交缠碰撞的沉闷回响催得那根柱体越发肿胀。 林鹿时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男人搂过他的肩头去舔他颊边滴落的汗,边挺腰动了动,“是这里吗?” “疼……”林鹿时眼角被刺激出的泪水染得泛红,小腹一抽一抽的。 但男人的同情只延续了一瞬,无论他说什么都被无视,甚至做到最后,男人虚虚拢住他的脖颈,边被他湿热的内壁夹得神魂颠倒,两颗yinnang悬在臀缝外面,贮了满满的欲在他体内冲撞。 “从哪儿学来的,嗯?”男人覆上他抽动的小腹,“现在不是自己晃着腰吗?“抽肿的xue口助纣为虐,他几乎要死在这场性事里。一股强有力的水流打到他的内壁,媚rou绞缠着yinjing,连身下的白床单都变成透明的。 男人终于结束这场半施罚性质的性事,半张脸陷进枕头里,隐入阴影之下。他白日凌厉的五官被额前垂下的刘海中和,平白生出一种孩童似的无辜。但在上方的那只手臂还在死死攥住林鹿时的小臂。 林鹿时数着他的呼吸,趁他熟睡时拖着情潮未消的身体走向洗漱间,掬一捧凉水洗脸。镜子里的他发丝散乱,眼角和嘴唇都泛着胭脂般的红色。他顾不上这些,伸了手腕放在眼下打量,前几天皮带勒出的印子现在只剩一道细线粗细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