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蜡烛,控精,失)
谢清朗被噎了一下,他唇微张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多年在成荫山掌的察言观色还有对卢琳月的了解让他明显地能感受到——卢琳月生气了。 那双黛眉还在弯着,蜡烛也还在燃着,她的手顺着胸膛滑到结实的小腹处,他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胸膛也难以压抑地急促起伏,另一只手上的烛台也随着她抚摸的轨迹滴落如血般的蜡油,先是乳尖,然后小腹,腿间…… 谢清朗不可控制地睁大了眼睛。 蜡油滴在了他的yinjing上,还在滴落,卢琳月好整以暇地让烛台在这谢清朗的yinjing上方停留了片刻,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那马眼,将吐精口堵塞的死死的,快感和欲望与疼痛不断交杂,这三者的混杂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 ……疼,好疼……啊…… 谢清朗大口吐息着,他脸色潮红,如濒死的鱼般仰起头挣扎,双手死死抓着身旁床褥,他的双脚交叠着蹬着被单,单薄的脊背轻轻弓起,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喉咙轻滚,唇齿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呜啊……不要,哈,别……” 烛台还在倾斜。 “求求你……好疼,呜。琳月,求求你……别,别这样对我……” 一滴一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谢清朗旁边的被单,他胡乱地拨开汗津津地发丝,迷离着双眸看向她冷笑着的脸。 别这样……别对我这幅表情,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 谢清朗坐在窗边,他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写信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