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靠近吓了一跳,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喘息道:“你干什么……你?唔。” “帮你解药。” “卢琳月!你,你胡说什么?!”谢清朗有些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卢琳月一言不发地拽着谢清朗的右手就往偏僻处就走,谢清朗被拽的脚步踉跄,那手心贴着手心的温热忍不住让他挣扎了几下,却被卢琳月死死的按住手腕无法摆脱,他咬着伤口斑驳的唇,那迷离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卢琳月的脆弱又毫无防备的后颈,没被束缚的那只手默不作声地抬起…… 呵,原来都是一样的人。那就一起去死吧。 谢清朗脸上若有若无挂着一抹嗤笑,伸手便要向那脖颈劈去。 不行。她还有用。 谢清朗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将手缓缓地收回在身侧,半阖着双眸无力喘息任由卢琳月踉踉跄跄地拽着。 卢琳月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身子疲软的谢清朗拽到了一处无人的假山后,她也是头次遇到这种事情,感受着身后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炙热的呼吸忍不住红了耳根,松开了手便背着谢清朗走了好几步,把二人悄无声息地隔开,咳了咳:“呃,那个,你,你在这自己解决一下?这种药应该能直接解决的吧?我帮你把风……绝对不偷看!” 不是那种想法……? 谢清朗视力还算不错,哪怕此时眼前雾蒙蒙迷迷糊糊成的一片却还是能一眼看见卢琳月泛红的耳根,他有些难耐地靠着冰冷的假山,手撑着那崎岖的石头努力直起脊背,不至于腿脚发软丢脸地坐在地上。 他此时难受的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