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些跟不上,便只能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她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开口赞道:“想不到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啊。” 谢清朗却罕见地沉默寡言,只是将刚才忍辱负重,浑水摸鱼偷来的钥匙向后一扔。 卢琳月抬手轻易地将钥匙接住,挂在手上转了转别在腰间,心中正奇怪着谢清朗这多嘴的浪荡子怎么不说话来着,却忽然听见眼前人忽然从口中传出难以压抑沉重的呼吸声。 卢琳月脚步猛的一顿,谢清朗听闻自己不小心泄抽出的声音,背也猛地一僵,脚步只是又快了几步,他难得没有嘴上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艰难地开口道:“你先去……库房,我,我自会解决,在后门……接应你。”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还不自觉地带着几声喘息。 卢琳月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那杯酒里被赵进钟下的有药,估计是下给她的,只不过被谢清朗给挡了。 也对,谢清朗就算中了药,他一个浪荡的公子哥想解这种药易如反掌,就算留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本该听谢清朗的话,只要不多管闲事,她就能又早又稳妥地将陆氏的玉如意给盗出来,就能早一日回到边境给陆氏庆寿。 可是刚刚他的眼神,他的笑,就像是在崩溃边缘脆弱的要一片一片地死掉了一样。 卢琳月加大了步子绕到了谢清朗的面前,果不其然,入目的便是一张迷离泛红的脸,那唇也被主人为压抑着身体的燥意而咬的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谢清朗被卢琳月忽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