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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小卖部买了包花生米和瓜子,又捎上半打青岛,乒铃乓啷地往鑫哥家里赶。 鑫哥明白人,既然有求于彪,绝不能让崇应彪白来。崇应彪刚迈进窗户里,就看见鑫哥倚在沙发上裤子都脱好了,一柱擎天地等着崇应彪自个儿往上坐呢。 崇应彪麻溜地撬开两瓶啤酒,内裤蹬掉,两条长腿迈开,女上位“咵”地往下坐。两人这上下半身各干各的,手上啤酒喝着,磕着花生瓜子,崇应彪谄媚地笑着敬鑫哥酒:“鑫哥来,咱哥俩干一个!” 崇应彪嗑瓜子磕得鑫哥满身都是,他给自己磕一粒,再磕一粒给鑫哥,往人嘴里扔。 崇应彪跟鑫哥太熟了,搞着搞着还指挥起来了:“鑫哥你再往左边走点,欸,就是这位置,往这点怼我舒服些,谢谢哥。” 鑫哥延迟射精这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很有责任心地保持下半身耸动,终于开口:“哎彪子我问你,你们公司那个腿很长上了点年纪的黄老师你认识不?”鑫哥满脸陶醉,“那腿可真够带劲儿的。” “黄老师?认识啊,那可是我们书记,在公司搞党建呢。”崇应彪又磕了一颗瓜子。 本来cao得好好的,鑫哥好像瞬间萎了。他随随便便射在崇应彪屁眼里就拔了出来,鑫哥身上的瓜子皮跟着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噢这样,那有啥办法能联系他吗?” 崇应彪一头雾水,咋回事啊,鑫哥这是看上黄书记了?崇应彪对黄书记的印象就是一挺严肃的老头儿。 虽然黄书记年纪不小了,还没事就说要整顿员工仪容仪表,反对男魅魔们化妆,但身段还是很优越的,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