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 a fool
坚定的声音简直像有魔力,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崇应彪都会一口答应。 崇应彪傻笑着点了点头,把头挨在伯邑考肩上,他声音又变小了,乖乖地答:“我下次一定会先给哥哥发信息的。”崇应彪跟全世界都不对付,只有在伯邑考面前才乖的不像话。 伯邑考松开崇应彪的手,把崇应彪搂进怀里再摸了摸他圆乎乎的倔脑袋,语气重新变得亲切起来,伯邑考毫不吝啬地夸奖:“小应真是乖孩子,我知道你着急把照片给我看所以才赶过来的对吧,照片真的拍得很好,谢谢你还留了一份给我。” 崇应彪心里变得酸酸的,他委屈死了,刚刚伯邑考忽然那么认真地批评自己,把崇应彪吓一大跳,他真怕伯邑考讨厌自己了,用屁股cao天cao地的崇应彪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一天。他吸了吸鼻子,眼里含了一包泪,又往伯邑考怀里钻了点。 因为伯邑考还要工作,所以崇应彪很识趣地准备离开了。临走前还磨蹭半天,抓着伯邑考的手晃来晃去,他想伯邑考再摸摸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但伯邑考是专业的持牌训犬师,对狗的行为可谓了如指掌。 他伸手揉了揉崇应彪的脑袋安慰道:“还有一个星期就忙完了,到时候哥哥做饭给你吃。”崇应彪乐开了花,脸红彤彤的,尾巴摇得厉害,他害羞地揪住摆个不停的尾巴,磕磕巴巴地说:“那,那哥哥你到时候发信息叫我来。” 崇应彪飞得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他一边哼着thefray的“youfoundme”,一边在空中转圈。卷王崇应彪今天不想加班了,也不想训练了,他要回去拿出他落尘的炮机,想着伯邑考的脸自慰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