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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埋在后xue里的性器依旧坚硬肿胀,从他不断紧缩着的xue道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顶端红润挺翘着,黏连着一根粘稠的yin液,挂在充血的xue口。陆屿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他浑身酥软地撅着布满指印的屁股,双眼失神地盯着虚无,喘着气。 粗长的yinjing抵着他的xue口磨蹭几下然后突然整根插进去,令他猛然抓紧了床单,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里激出生理眼泪。 “不、嗯……慢点呃——”他话音未落,陆屿的jiba突然十分凶狠地cao入他的后xue,一下下撞击得他几乎跪不住,脸无力地贴着床单。原本平整的布料被他白玉似的手指攥的起皱,两颗奶子被剧烈地晃动摩擦着床单,通红肿起。 陆屿赤裸着半身,手掌握着Beta的腰和腿根,胸膛上布满情欲的红色,腰背紧紧绷着,打桩似的将他的臀尖撞得通红一片。高耸的鼻梁挂着汗,流到鼻尖上,把身下人干得哭泣求饶。 陆屿哄诱道:“乖,叫声老公,好不好?” “停下……呜停……啊——”他边射精边颤抖,白浊的液体射在床单上。 被骤然紧缩的甬道夹着,Alpha绷着下颌骨,提起他屁股重重撞上去,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陆屿舔舔嘴唇,笑笑:“不愿意叫就不叫吧。” 嘴上这么说,却用jiba不停地cao他,惩罚似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把他干得几乎昏厥。 61 陆屿像发情似的cao他,他在这场酣畅且欢愉到了极致的性事中逐渐迷失自我。[br] 药力渐弱,肖帧开始有了反抗的意思。 倔的遇见更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