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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越想秦笙的话越生气,不行就不行,干嘛糟践人的自尊心,谷雨把床铺收拾好,又颓然躺下,自己这样的人,还配得上自尊心吗?谷雨心里难过,想到自己问秦笙的那句傻话就浑身不自在,这羞辱是自找的,他连客都揽不来,怎么有信心说让恩客带自己回家。 秦笙回了家就想刚才遇着的那只“流浪猫”,好像太阳xue还被那根小指头压着,秦笙看着戏台子不停的叹气,秦夫人以为他不乐得瞧这曲目,忙换了他平日喜欢看的《连环计》,秦笙这才舒展了眉头,注意力被引到了台上。 秦笙喝了酒,醉醺醺的由丫鬟们掺着回了屋,扶他的其中一个叫缳雀,是秦夫人给秦笙找的通房丫鬟,可是秦笙嫌她体态不好,从没碰过她,秦夫人许缳雀了,再过两年,若秦笙还没婚配,便纳了缳雀做妾,缳雀一个土丫头能做了大户人家的妾已心满意足,她只需要等时候。 今日就是好光景,秦笙喝的醉,却也没有不省人事,缳雀往身上掸了香粉,把胸脯靠在秦笙的胸膛,秦笙笑了一声,上手去揉,醉醺醺的讲“怎么不见你今日这么主动”又嘟囔“我可不好龙阳……不过你这有胸脯子的小家伙甚是可爱” 他说的声小,言语又混沌,缳雀只知道他今日又去了花间香坊,许是碰到了什么冷艳的妓,她把手伸向秦笙的裤裆,贴着那rou揉了两下,娇滴滴的说“那妓多脏,不如家里” 秦笙推了她一把,力度不小,缳雀以为他上道了,解开小袄的领扣分腿半卧在床上,可是秦笙的表情极为不愉“他不脏!那脚趾头白着呢!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