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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缳雀索性拿他出气,揪着那人的耳朵骂起来,这会子大家才知道缳雀回来了,动作皆是一滞,眼睛往秦笙那瞟。 秦笙一抖肩膀,把貂裘留在椅子上,从谷雨手里接过糖水碗,迈着四方步朝缳雀走来,他的丹凤眼眯起,在缳雀的视角看凶气乍现,“本少爷的人,你也敢骂”秦笙挥散那个可怜的小厮,气缳雀扫了兴,“少爷,夫人唤您去书房学习,您要担起秦家的基业,不要让老爷的心血付诸东流”缳雀拿死了的秦老爷激秦笙,秦笙心中愤恨,但罕见的没表现出来,脸色沉如死湖,“我的事,什么时候轮上你指手画脚,在母亲那呆了几天,遵规守矩,尊卑有别学不到,到学了这些怪腔调,你不过是个丫鬟,还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话越说越狠,缳雀的心如堕冰窟,少爷从前虽说顽劣,但也从未公然顶撞过夫人的安排,如今谷雨来了,枕边风吹的好,煽动秦笙不听从夫人的安排了,缳雀后槽牙咬的嘎嘎响,盯着秦笙衣摆的花纹愠气,曾几何时,秦笙还是个衣服破了找她来补的少年,可是偏偏年岁越长,叛逆愈增,与她也越来越离心。 缳雀待不下去,她看不得那个怪胎在秦笙身边献媚求宠,环顾这住了多年的瀚竹院,一跺脚,跑了出去。 谷雨呆呆的看着这主仆怄气,看秦笙用力抓紧碗底的大手凸出了青筋,便知秦笙气的不轻。 “这个味儿行吗?”谷雨接过小果多加了些糖的梅花水,走到秦笙身边,拽拽他的宽袖,似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