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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刚刚的打斗。

    “不知道啊,他只说自己是符剑宗的。”

    “符剑宗?”白书楼暗暗记下,准备明天去查个明明白白的。

    因钰留见白书楼身上无大碍,直接扑在白书楼身上,顺势滚到床上,搭着白书楼的腰:“别想了,既然他没下死手,我爹又不反对我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睡觉吧。”

    “嗯。”白书楼浅笑着贴上因钰留,忽然看见因钰留锁骨处红了一片,笑容就此僵住。

    “你昨晚在青楼怎么样?”白书楼浅笑的询问,眼神渐冷,他早该想到的,男人去青楼什么都不做?装什么呢?

    “咳,还好。”因钰留果然就想到了令彩逸,这时候抱着白书楼,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是好。”白书楼抚上那处红痕,语气淡淡:“好到都留下痕迹了。”

    因钰留听他语气平淡,但是周围的气氛很清晰的告诉他,有危险,这种感觉在皇宫荷花池里那个疯子那里,体验过一把,因钰留现在甚至想念江肆风了。

    “刺啦”白书楼两只手一扯,将因钰留的衣服撕了个破破烂烂,因钰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仍是去破坏衣服,势必要把因钰留全露出来,他倒要看看,有多少痕迹。

    “安安!”因钰留实在想不到这个发展,他睁大眼睛,跟一个良家少女一样抓着仅剩的衣服,然后并没有用,衣服还是成了一块块的,并不能用来遮挡。

    白书楼满身戾气的看着因钰留身上都红痕,其实红痕并不多,只是因钰留身上有着多处划痕,看起来像是做到深处,情不自禁……

    白书楼闭上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缓慢的问:“你不是说,不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