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lay
” 因为过多的液体而被胀到外翻的肚脐被指腹慢条斯理地按压玩弄着,被牵连的膀胱传来明显的酸痛,已经脱力的季晟痛呼着,他费尽了最后的力气伸手握住床单想要缓解那里的疼痛,却无法对易柯动作带来的痛感做出任何的影响。 可还不局限于此,那双手开始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勃起的性器叫嚣着要释放,可被液体和按摩棒堵住的身体却无法得到任何的欢愉,有的只是愈加胀痛的快感。 季晟小声的呜咽着,眼角是红的,也是湿润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可腰是塌下去的,臀是翘起来的,塌腰耸臀的样子是为了更方便易柯亵玩的。 易柯抬眼看了下挂钟,还有五分钟,心软了一下,双手转而抚摸起了那饱受折磨的性器。熟稔的挑起季晟的欲望,肿胀不堪的性器颤抖着,却无法释放,简直就是另外一种酷刑。季晟连哀鸣也发不出来,喉咙里的小声呻吟和喘息,愈加急迫。 掐着点易柯抽出了按摩棒,剧烈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了季晟的大脑,然后性器那里却因为被堵的太久只能稀稀少少的流出些液体,绵延不绝的快感把那个娇贵的小少爷逼哭了,上面流的水都浸湿了枕巾。 易柯索性从后面拔掉了肛塞,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套了个安全套,才去享用被酒腌入味的季晟。 早已经被酒液润到温热的肠壁紧紧的吸附着性器,讨好着这个侵略着,还在肠道里折磨人的酒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易柯性器毫无阻挡的在肠道里肆虐,每一次都会顶在那个敏感点,对着那块软rou蹂躏,直逼的季晟又哭又喘。似乎是发现了好玩的,易柯每一次顶到那块,他环绕着季晟腰的手就会按压着季晟的小腹,膀胱处的液体被迫以这种形式断断续续流出来,一点一点的浸湿了被随意丢在旁边的白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