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lay
弓着腰,下身的性器无意识的蹭在床单上,想要疏解自己的欲望。然而那不着边法的方法显然没有用,季晟眉头蹙在一块,眼睛半眯着,内含的是春波,喉咙里发出的低哑的呻吟和呜咽,极大程度的勾起了易柯的施虐欲,但是易柯什么也没做,只是让季晟塌下腰,方便他把液体灌进去。 温暖的液体在极大程度上的蛊惑了季晟,下意识的翘起了臀部,方便那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的流进自己身体。一袋过后饶是季晟也感觉到了压力,肚子一阵阵的坠痛,疼痛之间还夹杂着一丝隐密的快感。季晟呜咽的声音也没能换取男人的同情心,易柯面无表情的换上另一袋液体,艰难而又缓慢的灌入了六百毫升后便灌不进去了,而季晟已经疼的额头都是冷汗,四肢无意识的颤抖着,是因为那在肠道里肆虐的酒液。 易柯皱了下眉,转而从托盘里挑出来了一根较为纤细的管子接到了袋子上面,用小夹子随意的夹了一下,随后拿着导尿管的另一头向着季晟性器前端插入。尿道内壁的神经密集,本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季晟塌下腰,手指成拳,昂起头,无声的哀鸣,却丝毫不敢反抗。仍由那根纤细对管子一点一点的,缓慢又势不可挡的从铃口侵入到膀胱。 易柯起身,松开了夹子,举起袋子,方便那袋液体一点也不剩的流进膀胱。从一开始易柯就没打算让季晟今晚好过,等到液体流完时,易柯收拾好东西,贴在季晟的耳边说道,“乖,十五分钟不要流出来。”随后又补了一句,“无论如何。” 季晟低下头,无声的喘息着,体内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简直就是要逼疯人,在那痛感之间还夹杂着快感,是欲望,是渴望。而无论是肠道还是膀胱,都已经达到了极限,肠道暂且不说,膀胱里本来就有自己之前喝过的酒液,更何况现在又被强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