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指敲着桌面,“你若不乐意随我办事,现在去别处侍卫府也不迟。”

    七迟自觉已经把话说的很温和了,但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Si亡通牒一样,急匆匆在桌面写字,指尖下字迹糊成了一团。

    叹了口气,七迟探手按住那只暖棕sE的手背,隔着冰凉的黑革手套,对方反应巨大地哆嗦了一下,尽管她很有职业素养维持着气息的稳定,但几乎要撑出布料的x脯实在过于醒目,轻易暴露出主人的颤抖。

    一惊一乍,她究竟是怎么当上暗卫的。

    七迟不动声sE地收回手,在人眼皮子底下快速打了个手势。影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不过很快就用手语回覆过去。

    原来是想要单独空间。也是,对于一个暗卫来说,绝无可能暴露出毫无防备的自己。七迟理解地点点头,去到后院等她换好衣服。

    ——

    屋内,身材高大的前暗卫摩挲着手中半旧半新的侍卫衣,被无数香料调教过的鼻子轻而易举地嗅到淡淡的皂角气味。g爽、温和,不带一丝波澜的平淡,像屋外那个nV人一样。等反应过来自己在g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凑近鼻尖以一种越规的距离轻嗅起来。

    苍天在上!

    手忙脚乱地丢开侍卫衣,像咽下一块烙红的铁锭,五脏六腑烫的生疼,绯红爬满面无表情的脸颊。

    他深x1一口气,心知不可再拖延下去。下定决心后,影解开了夜行衣腰间的暗扣,剥出此生必须带入坟墓的秘密。

    光lU0的蜜sEx膛上赫然箍着两根食指粗的红绳,它们相互交叉,在正中央和两侧打着三个稳固的结,余下的线穿过腋下在脊背系紧。x膛的主人显然绑得很紧,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