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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临门一脚失了智,否则不会沦落到这地方。 表面上是赌博害了他的爹,进而把他这个当儿的也害了,可是究其根本还是有更多的弯弯绕绕,还有好多他不了解的、不熟悉的过去和梦想。 张良汉紧紧地搂着他,忽然有些害怕他离开,怕他永远也不爱自己,怕他总这样沉默寡言的不说话。 他总是这样默默地,看起来什么也不在意,好像谁也不喜欢,可是一到了床上也不拒绝。 硬拉着他去赶集、下地好像也可以,叫他做的话他也不会太生气。要说强迫他去收拾屋也不是不行的,只是做起来会比别人稍微慢一些。 他好像是在做一个随遇而安的自由人,但张良汉总觉得,有一天他会扎根在沃土里。他之前隐约期盼着自己就是那片土,可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土地是不能移动的,只有种子才可以随风去到任何地方。 那现在他也想做种子,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跟上去。 还好程问喜依旧蔫蔫的卧在他怀里,张良汉便又帮他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先吃饭好吧?吃了饭带你出去转一圈,看看咱家地、看看咱家山,万一有灵感了呢?你说对吧?” 他用手捧起来那张脸,总是病殃殃的、软绵绵的小白脸。他好像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可明明就已经是大人了。 张良汉的手特别大,几乎一个巴掌就盖住了他的整张脸。程问喜被他托着下巴立起来,悻悻地支棱着身子,小声道,“我不想吃……” “不吃要饿,饿了人就不舒服,你不是今天早晨还说了要写文章吗,再吃一点儿吧?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