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
块块疤痕散落不均,红疤上还有点冒血滴。 “坐下。”于冬易冷色道,随手搬了个椅子示意。 冯双有点被冰冷的语气吓到,像是回到两人的初次见面,怯生生的坐在对方指定的位置,望着对方进到卧室,然后提了个小药箱出来。 打开药箱,翻找出酒精、双氧水、碘酒之类的药物,蹲在旁边,先用镊子夹了团棉球,浸湿酒精,没直接清洗伤口,而是绕开伤口将完好的皮肤擦洗干净,再用碘伏将伤口清洗了一遍。 于冬易将棉球丢进垃圾桶,凑近对着沾满碘伏的伤口,噘嘴轻轻吹了吹,惹得受伤的腿颤抖。 疼倒是不疼,就是凉得有些发痒。 等碘伏液稍微干了一些,接着换上沾了双氧水的棉签,于冬易抬眼看了看紧张的人,提醒道:“有点疼。” “嗯。”冯双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显然还是预备不足。 棉头浸满双氧水,点在伤口处,迅速泛起白沫,同时痛感也在皮肤表面蔓延开来,冯双被蚀得疼痛不已,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或是做大动作,本来就是给对方添麻烦了。 “放松。”于冬易找来另一支干净的棉球,撇开吐出的白沫,又再次用双氧水滴了下去,容不得一点退缩。 如此重复,到最后冯双从最开始的正襟危坐,变成侧身抱住椅子靠背,脸埋在弯起的臂弯里,手臂上点点晶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脚腕被人紧紧攥在手中,好让他不随意乱动。 反复洗了几次,于冬易松开钳制住的手,宣布:“好了,等干掉涂点药膏。” “谢谢于医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