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弦断
了。今年是不是喊周城一起过。要不提前给他个电话? 我说,老规矩一起过吧。 周城以前服过兵役。平常只是抽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唱K,潇潇洒洒的小伙子夏天穿个浅绿衬衣,纽子扣到顶上,冬天加件西装就过了。 神奇。 他高高兴兴的出来聚会却经常在KTV端座无为,我经常揣摩他是懒得唱歌还是懒得解开那颗纽子。这两年在外面跟着老首长作生意,联系很少,如果不是生日相近,我这么好的记性也会年复一年的把他遗忘。 军人给我的印像一直很不错。那些永不解开的风纪扣,甚至钢铁般不苟言笑的面容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周城曾经自豪的摆过,当兵你要后悔三年,不当兵哪可能要后悔一辈子哦。 我就一直向往要当回兵。一直也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需要我的时候,我就矗立在边陲前哨或者坚持在火线阵地用手中的钢枪捍卫祖国祥和的日落日出;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平静的闲庭信步,等待着院中花开花落。 我说你当兵的时候不是耍了半年菜刀才转去掌方向盘拉物资,没少揩国家的油水哦。 以前军车在成都随便停靠甚至闯灯借道是没有人管的,现在不同了。据说因为少数渣滓利用军车搞走私倒卖,使军人形像有所折扣。 周城笑笑说,油水也有——菜刀,现在家里可能唯一不缺的就是菜刀了。 周城比我小一个月,181的身高,81KG的体重那生猛劲。 我打电话给他,他高兴的说,J哥,这段时间我就发财了,回来生日我邀请你的大部队一起过,我做东。 我说,那我还说啥子? 我经常怀疑他头脑的兼容性,钱和他这个军人挂钩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