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弦断
就不能做第一位的男人?他凭什么就不能得到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我失态的站起来要过文起的电话,找到秦露的号码连线。 3 半天秦露醉醺醺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娃又啥子事情?呵呵,没有出去晃唆? 我一阵恶心。 我说,秦露啊?我纪鱼,你能不能来红豆林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电话那边停住半晌说,好吧,看来到了位报打不平的人。呵呵~ 我丢下电话给文起。反复思索始终不解这女人心如此之狠还笑的出来? 想起那首剥皮入rou的诗,青蛇口中刺,黄蜂尾上针……算了,有侮辱女士之嫌,就不罗列了。 我在房间里面边来回的踱步边说,文庆呢?车子今天骗都要骗过来。 给这种人没有办法理论。 文起说,你就别搀和了好不好?J哥! 我说,今天我要喊你一声累娃。我实在看不惯你娃这个P样子。 3 文起说,没得用。我前几天准备用他的车到处买点结婚的东西,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他人都找不到。他开始说师傅开车在水碾河,一会说在营门口,一会说又在衣冠庙……感情是在周围团团打转就是永远开不到这边…… 他说着眼中的泪水流出来,他摸摸索索的按着胸口半天,又无奈的拿了我的烟点上。我说,那你老爸老妈不管唆? 他抽了口烟,嗫嚅着说,你不是不晓得,他们身体不好,我妈高血压害怕受不了这些。我不能说…… 我以前一直认为文起输在稳重,没想到感情的闸门打开之后如此惊人。 他边说还啼泪交流,痛苦的甚至抓狂。我心说,哭吧让所有人知道你也是有感情会思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