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河的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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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慌不忙地回了个礼。这让子路更愤怒了! 为了让不远处的颜渊也能清楚听到,他扬声道:「--夫子,如果你只能带一个弟子上战场的话,你要带谁去呢?」心道自己勇武过人,武力远在众弟子之上,其他小师弟们的S箭还有长剑都得向他学习,夫子绝对没有别的选择了。 孔子若有所思,像是知道子路为何要明知故问,良久才叹了口气,没有给子路好脸sE,「像你这样会徒手跟老虎打架,徒步涉水过深河,Si了都不懂得後悔的人,带不得!」撇头望向颜渊,「要带,就要带谨慎思考,以智克敌之人。」 好面子的他居然在小夥子面前受辱,心情很不是滋味,忿忿然转身离去。孔子听不很清楚,只能微微听见他细声叨念:「为什麽?……不过是希望你……罢了……」 旁观的颜渊一直很担心,子路才从他身旁经过,他上前,想安慰垂头丧气的师叔,孔子却使了一个眼sE给他,让他不要去安慰子路,以免被迁怒了。颜渊不安地目送子路离去,这才上前询问孔子:「夫子,你明明担心师叔鲁莽行事,怕他遭遇不测。你分明是在提点他、你这麽重视他的安危,为何不明说呢?」 孔子不禁苦笑,哪怕说得再明白,仲由也不会懂的。 遥想子路在窗外鼓瑟的那一夜,孔子从他的瑟音中听见千军万马的奔腾,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淑世之志,如此豪情万千的侠士,正是如此,就像自己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一般,仲由也与他相距甚远, 颜渊偷偷往上瞧着孔子,知道孔子心里对子路,总是有那麽一点不同於他人的「特别」,他放了胆,轻声道:「夫子,其实你到哪里都把师叔带在身边,又何必如师叔所言,单单只是带他上战场就好?」 孔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