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了梁忘的手腕,似乎还扯开了他的衣领,他摸到梁忘的皮肤,薄薄的,凉凉的,水润润的,然而皮肤下的肌rou却是结实的,坚韧而富有弹性,全不似女人的柔软。 但他的嘴唇却又那么软,又湿又软,让他像渴求酒精一样渴求他的唇舌。 梁忘的身上有种奇怪的香气,他恍恍惚惚地想,木头的香气,凑近了像花香一样馥郁。他的手指摸到了珠子一样的东西,在梁忘的胸口。 梁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呜咽,他突然打了个寒战,停了下来。 迟天璧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俩,面无表情地啜着一碗酒。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啜过酒。梁忘在赵南雪下头笑,一边笑一边对他道:“你想想办法吧。他想喝酒想疯了,再不让他喝酒,我怕他指不定就半夜里把你扑倒,咬开你的脖子把你的血当酒喝了。” 赵南雪想真要喝起来迟天璧的血应该味道不错,因为他喝了那么多的酒,那些酒在他的身体里沉淀发酵,必定醇美异常。但这人皮粗rou厚,颈上的皮不知咬不咬得动,和梁忘的口感肯定不一样——梁忘定然是一口咬下去就会出水的那种,像一只薄皮的甜瓜。 迟天璧如果也是一只瓜,定然也是一只厚皮的西瓜,就算内里已经甜到翻瓤,要切开他也得提一口尖刀来扎。 赵南雪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犬齿,觉得它远远不够锋利,同时他在迟天璧的脖子上摸了又摸,发现它或许没有想像中那么厚实,但对于他的牙是否能够应对仍是存疑。他犹豫于要不要试上一试,似乎试一下并没有什么危险,迟天璧的皮再厚终究不是铁做的绝不会崩了他的牙,但他用舌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