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白钰(1)
好的工。下一篇你就po我工作坊的资讯,不用多理他们。」 槐姊的反应很大程度浇熄了我的怒火,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们,总想再做点什麽。 「白钰,我还没走到头呢。」槐姊拿来一罐水果味的气泡饮,啵一声地打开,放到我面前,「之前我挺风光时就没有过绵里藏针的人吗?这群闲得慌的人反倒还真诚点,况且,我们仅有的时间也不容许我们逐一回应那些评论。」说完,轻轻笑了下。 我不会晓得槐姊如何能以那样从容的心态面对流言蜚语,可我相信,她不介意,是真的。 槐姊把那几位家长的话记下了。三月底,她正式迎来第一批学生,均龄八岁,最长的课一期12堂,四月中後只开短期班,我想她听进了那位朋友的话,以盛夏为节点,促使所有可能与未知发迹。 四月近尾声时,槐姊放了我带薪的长假,以前不是没有过,但「问」我要不要放假和「叫」我去放假是有本质区别的。我说那怎麽行,现在虽然不必身兼多职,但要帮她处理的事也挺多,每每上完课就跑回工作室继续画图的她怎麽有空弄嘛! 奈何槐姊说一不二,要我把手头资料整理给她,就把我赶去日本了。她让我去拜访几位她认识的老师傅,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看见、听到的写下来回传给她。 五月中返台,我把自己作惊喜给槐姊,却见她手腕贴着酸痛贴布,鼻梁上有眼镜戴久的浅凹痕。她说,那天有个学生拿一张相片给她,是她当年旅外归来後首场个展的某件作品。孩子眼里的向往,使她几乎喘不上气,她认为孩子透过相片在看的,并不是当前迷惘的自己。 这种又一次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