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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这副似乎很在意我又懒得搭理我的模样,真是让人烦躁。 我以为那晚的zuoai是在捅窗户纸,我没想到这层窗户纸是他妈避孕套,还挺有弹性的怎么戳都不破。 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有他一味装作无事发生想要回到从前。 如果我哥对我是纯粹的兄弟情,那我觉得都闹到这个地步应该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我哥仍旧在乎我,这只能说明他爱我。 我半夜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从床上翻身爬起去sao扰我哥。 他的房门半掩着,我小心推开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房间内一片昏暗,我哥似乎睡得正沉,我蹲在床边看他的侧脸。 我哥的鼻梁很挺,我看着他的时候经常想舔上去。 我哥的嘴唇有些薄,但是很软,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紧抿着的嘴角,我哥呼吸时的气息喷洒在我手上。 被我哥cao过一通还跟他一起洗过澡见过裸体的我忽然就脸红了。 心跳得很快,我捏了捏还在发麻的食指尖,凑上去在我哥嘴角亲了一下。 我原本的计划是一脚将他踹起来让他陪着我,但看他睡得这么熟,说不定梦里有我,那我还是不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