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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得快疯了,奈何嘴被口塞塞住,压根儿说不出话,只能小心翼翼地慢动作移动,省的夹子牵拉带出新的疼痛。 但是紧接着我听到了陆瑜的笑声,我带着眼罩,世界是一片黑暗,但在那黑暗里我能清晰地描摹出陆瑜笑时面上的嘲弄。 他像按电灯开关那样上下拨弄夹子,我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叫出声,如果让陆瑜更兴奋了,他搞不好会直接把夹子拽下去。 我清楚什么样的叫声能取悦陆瑜,我痛苦挣扎的叫声和情到深处的yin叫。 如果我不熟悉我哥,大概率会搞不清他究竟是想杀了我还是真的爱我,毕竟我能感受出他在吻我脖颈时唇瓣的颤抖,那是对于咬下去的强烈欲望的克制。 他在掐住我的脖颈,捂住我的口鼻时,另一只手也在扼制住自己的脖颈,当他吸不上气时就会放开我,省的他控制不住真的将我掐死在床上。 就算他这么小心谨慎,我还是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给玩死。 我哥这种大概算性欲倒错,在医学上被归类为需要治疗的精神疾病。 但谁会真去治啊,如果我哥真去了我笑他一辈子。 事实证明我选择默不作声相当错误,尽管我看不到陆瑜的表情,但我打赌一定很阴沉,因为他最终还是一把拽掉了夹子。 我痛的大叫,嗓子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但陆瑜还是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看样子他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