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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先睡。 我想直接问他朋友知不知道他在哪儿,但这种莫名其妙的问法儿不会有人回的,肯定都会先问问我哥。 我反复琢磨着这几天的聊天记录,都是我一个人单方面说话,陆瑜几乎不搭理我。 异常是从我问他为什么要强jian我开始的。 可能我用错词了,其实我是自愿的,我以为我哥能明白我到底想说什么,但现在看来我俩之间隔着一条科罗拉多大峡谷。 一想到我哥这两天躲着我是因为cao了亲弟弟心虚我就想笑。 我哥说我笑的太多了像弱智,我有些受伤去问朋友,对方却说我笑点太莫名其妙。 反正我哥知道我在笑什么就行。 胡思乱想了会儿。我开始有些困,眼皮都睁不开了,才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只看了一眼神色就冷了下来,感觉自己等这么久是在浪费生命。 我哥穿着衬衣和牛仔裤,外套搭在胳膊上,外套纽扣解开了两颗,脖子上面挂着一个明晃晃的吻痕。 我感觉胸口有一阵火焰喷出来,烧得我喉咙痛,强烈的愤怒几乎让我丧失了所有其他情绪。 陆瑜平时从来不会把纽扣解开两颗,这货专门跑外面睡了别人回来给我看。 心脏一阵阵紧缩痉挛,我忽略掉不适,冲过去想质问他,陆瑜却仿佛没看到我一般,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我跟我哥擦肩而过,他身上有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我在冲到桌子上拿刀和直接去抓我哥之间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