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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弄,卜一觉得自己成了一杯芝士奶盖四季春,晃荡着,晃荡着,被一根吸管搅弄得不成形状。他的双腿大敞着,费力地吞吃着他的亲哥哥的rou根。 然而,卜尉却没有一点动摇的神态。就好像他很清楚,总会有这样一天,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无论如何,最终卜一还是回到他的怀抱里。迷途的羊羔,无处可取,最后还是被他骗到了手掌心。卜一的身体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无论有过怎样煎熬的火气,最终还是化作了温吞的容忍。他的臀瓣水淋淋的,吞吃着深红的性器,xuerou过于柔软,带出yin荡的水波。卜尉带着他,教他怎样摆动腰才会让自己舒服,教他摸索着用身体里的凶器去蹭敏感点。卜一像是陷入了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说什么都听,教什么都做,乖得像个小孩。 卜尉捉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吮吸他的唇。卜一的身上有一种很浅的味道,是他常用的洗衣液的气味,但是一旦到了这样赤裸相对的时刻,这种作为掩盖的清香就完全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属于人自身的味道。这是汗液里的荷尔蒙散发的气味。曾经有人说,相爱的人会适应喜欢对方的体味,但是在卜尉身上,卜一的味道并不是一种成年同性个体的试探,他把卜一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只舔舐自己幼崽的狮子——母亲会讨厌孩子的味道吗?从不。 他把口鼻埋到卜一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这种行为有点像动物辨认同类身上的气味。卜一被他喷在后脖子的热气吓了一条,几乎是瞬间弹起来,身体的肌rou也下意识缩紧。卜尉被他夹得闷哼,掐住他的腰让他坐好。 他含着卜一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哑:“……乖一点。” 卜一脸红扑扑的。 药效暂时还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