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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性经验,更别提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更是从未听闻过。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目光一刻都没有停在卜尉的脸上。 卜尉会在涂药的过程中观察他的表情。这种东西涂在皮肤上,会使整块皮肤带上一层油脂的光芒。尤其卜一又白,在日光灯下简直像个瓷人。卜尉的指尖滑过他的性器顶端,卜一整个人都快弹起来了。卜尉摁住了他,虚虚地握着,一点力气没用,先走液就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 卜一就看到他哥笑了起来。这笑容无非两个意思,嘲弄和满意。卜尉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也许看到他弟弟快三十了还是个一摸就邦硬的处男,他很满意。 卜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从未想过,卜尉会做到这种程度。回想一年以前的事情,他只想把时间倒回去,倒得越久越好,在卜尉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以前,把一切扳回正轨。他几乎想抓住正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告诉他,自己已经原谅了他所有的事情,他们可以做一对正常的兄弟,而不是拥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不,这并不能算作关系,他从未情愿过,这是卜尉的一厢情愿。凭什么他连一厢情愿的罪过都要别人来负责! 卜尉就看到卜一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他放下药,擦了擦他的眼角,又俯下身亲了亲。卜一想要说些什么,口水把口球弄得滋滋作响。卜尉觉得他可怜,给他松了绑带。卜一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你放过我,行吗?” 卜尉扶着他的腰,凝视着他的脸。他的眼神那样深,瞳色背光下简直是纯然的黑。他听到这个主宰他命运和后半生的男人轻声说:“小宝,说点好听的。” “说点我喜欢听的吧。” 卜一的泪水就像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