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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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一只大手攥住了皊澜的双手,皊澜气极的声线就从棉巾下传来,朦朦胧胧的,“擦好了就放开我。” 萧山风起了坏心,只缓缓掀起了棉巾,看到皊澜紧抿的唇就停下动作,“皊澜,唤我的名字,唤了就放开你。” 似乎是犹豫了片刻,绵软小唇终是咧开了少许,接着就不太确定地吐露出三字,“??萧山风?” 萧山风深情地凝视着他,又忍不住靠近他,“嗯,山、风,知道合起来是什么字吗?” “山、风??” “山、风??” “岚??” 皊澜动听的嗓音温柔地念了“岚”,萧山风便再也承受不住,大手托住了皊澜的颈项,温热的唇俯下来,吻住了皊澜,皊澜今夜泡过浴,浑身都是暖暖的,不同那夜喝酒过后的冷冽刺人,萧山风闭上眼睛,吮吸住皊澜温暖的唇瓣,闻着皊澜身上的松香,萧山风只觉舒适不已。 他从未吻过谁,吻技都是在温言那处观察得来的,作为旁观者,他从不知道接吻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是两个人在交换津液,不知何用,但自上次他吻了皊澜,他才知道亲吻是这般动人心弦,他就似快要渴死的鱼重获水分一样般激动、快活、庆幸,但变得贪婪、不懂满足,只想要更多,更多,他要抱着眼前心上人,吻到地老与天荒。 皊澜今夜没有喝酒,在萧山风吻住他的时候,他就想别开脸容,只是挣扎完全无用,他才放弃了,今天他也不会想要咬住萧山风,他还清楚记得萧山风的舌是怎样钻进来的,他紧抿着唇,不许萧山风再乘机而入。 萧山风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皊澜的唇线,他眼神迷离地请求,“皊澜,张嘴。” “??” “皊澜,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