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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面前没有还手之力。 受被拎进了攻的房间,他束得整齐的长发被人从身后拽着,攻强迫他抬起脸,看着桌上一个老旧的相框。 那是他们十七岁的时候照的,受还是短发,曲起一条腿,微微笑着瞥向镜头。攻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很专注地低头看着他。 现在受的后腰被彻底握住,攻身上的热度传过来,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将他包围。 受的后颈上还残存着攻父亲的标记,而现在那块皮rou被折磨得接近麻木——攻在强行抹去他父亲留下的印记,进行重新标记。 他一直没说话,直到受眼神茫然,将他的东西吞咽了一半,还有一半呛咳着吐出来的时候,攻才捏起受的下巴问:“谁的?” 这句话没头没尾,受缓了一会才抬起眼睛,眼底湿润,声音有点哑:“……当然是你父亲的。” 他好像是故意的,但是又十分冷漠,除了生理反应外没有任何其他触动,看得攻心向下沉。 受柔软平坦的小腹被攻按在手掌下面,随着呼吸起伏着,沁出一点薄汗。 “我真想杀了你。”攻说,“或者我只要进去生殖腔,你就会……” 受用那双湿润的蓝眼睛看着他,问:“那你要这么做吗?紧急报警系统还没关。” 攻闷声笑了笑,随即将他向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