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寄生下的吻(弗舒)四(分歧二)
的伤口,所以我更用力的扣住它们,“你已经不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弗雷德·韦斯莱。” 我尽量字正腔圆的冷漠念出他的名字,就像平日里佯装铁面的校长助理,“没有进入这个学校的资格。若有下次……” 若有下次…… “我很想你。”他突然轻声说。我又是剧烈的一颤,喉头被哽住,连一丝的空气都没有办法流通出来。 尽管我低着头,但我居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温柔又难过的眼神正沉沉压在我的发顶。 “我真的很想你,舒曼。”他还在继续说,嗓音柔和低沉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从……霍格莫德回来的那个晚上。” “我一直都在想,”他垂下来的手颤了一下,“如果我当初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接冲上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我们是不是早就能在一起了。” 我SiSi的扣住墙壁,眼泪不断往下滚,几乎要站不住了。 “不。其实应该是更早以前……我错过的实在是太多了。六年级的舞会上,我明明是想问你能不能和我跳一支舞的,”弗雷德的嗓音很轻,轻得像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为什么我没有说出来呢?”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打断他,“已经够了。” ……已经足够了。 “你赶快回去吧。”我偏过头飞快的说,似乎只要吐字再快一些就不会有哭腔,“晚饭的时间要到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自己一弯腰快步离开了那个密道。 也许有那么一瞬,我很害怕他会拉住我的手。我很怕他只要再一碰到我,我就会忍不住扑过去抱着他好好大哭一场。 但好在没有。他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