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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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树的胯部,同时也撞到对方贴在小腹上的性器,直把那根软趴着的小鸟撞醒了,茫然抬起了头。 随着顶弄,小鸟整根身体都变的硬起来。 会阴处被柱身摩擦,好似铁杵磨针,但那根针反着来,越磨反而越大,蹭的会阴麻麻的,小鸟慢慢张开了嘴吐出水来。 交合处一片湿黏。 沈年深的动作很快,力道也重,把许家树顶弄的身子不住往前移,后背的伤口本就疼,现在还要被这样反复磨蹭着,哪会受的了。 “轻点…我疼,后背好疼…呜呜…” “嗯…呃啊!”许家树睁着一双泡满泪水的眼睛,视线模糊,他看不清压在身上的男人,只是不停地哭,整张脸湿透了。 沈年深贴近了许家树,将头埋进脖子里,嗅闻一下,他总觉得自己闻到了rou体的香味,忽然咬上脖颈的嫩rou,利齿刺进皮rou,渗出一丝丝血珠。尝到血腥味的他一下刺激了大脑,迫切地想要更多这种味道。 他张开嘴含住冒血的齿印,大口吮吸。 许家树怕极,那口rou整块吸进嘴里,像是要把他吃了,“走开!走开!” 吸不到东西,沈年深又移向其他地方,重复啃咬吮吸的动作,他像一只吸血鬼一样,为血液的味道失去了理智。 许家树被这架势吓的慌了神。只是这样还不够,沈年深不满足于那一小片肌肤,他脱下了许家树的衣服。全身不着寸缕,更多的rou体肌肤明恍恍地展露在眼前。 沈年深复又低头,在胸前、腰腹、大腿,连连吮吸,留下一个个或浅或深的吮痕。 许家树无力反抗,就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被翻来覆去地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