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戏
他急不可耐地脱下衣K,照准美品又T0Ng又刺,却总是受陶乐枝手指的阻碍,未能如愿。 “夫君,”陶乐枝凄声道:“您先替妾,取了那物出来吧。” 肖蔼才不理她,绑了她的手在床头,又按下她左摇右摆的身T,挺着那处直直捣了进去。 葡萄深陷进去,陶乐枝被激得滚下泪来,身T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竟期待起一次次ybAng挺进的撼颤。 她咬紧牙关,Y声却还是从齿缝漏出。 肖蔼又是一次卖力的挺进,鼓舞道:“夫人,你叫啊,上次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陶乐枝羞愤极了,猛地挣脱肖蔼的桎梏,背对着他,将手指伸入其下,掏出一颗被捣g水分,又x1饱汤汁的碎葡萄。 忽地,她被一道力从身后扑倒,有一根ybAng直直抵在她的后腰,沉厚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肖蔼抻长了脖颈,将她夹在手指的葡萄吞进嘴里,随即伸出舌头,细致地T1aN去她手指上每一滴汁水。 陶乐枝顿觉胃中翻涌,JiNg神松懈之际,便被马趴在背上的肖蔼钻了空子,ybAng从身后g进了身T里。 那物在她那处刺探,因着是背位,肖蔼拼尽全力,也总有一截是难以送入的。 恰恰那物能运进的长度,刚好能触到她的极乐点,由是几番穿cHa,她难得地对肖蔼没了排斥。 只是畅美的感觉还没T验多久,肖蔼便忍不了了。 他强令陶乐枝坐起身来,运起ybAng,深深入了进去,挺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陶乐枝身下一凛,头脑一昏,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