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了吗?
下承包一部分工程?” 徐青山点点头。 蒋玉泽说:“他不是我叔叔,我只是在他手下工作过两天。” 徐青山的身体没有动,只有眼睛转向他看了一眼,说:“我知道。”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小区的停车场,司机踩下刹车时,徐青山像是想开口说什么,蒋玉泽没等他说话便自觉跟着下了车,他便没说出口,站在车门边看着蒋玉泽笑了笑,抬步往电梯的方向走了。 他的脸上还有醉酒的红,脚步却很踏实,一步一个脚印踩在地上,蒋玉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对男人来说有点过于纤细的身体…… 到楼上时,徐青山用手指松了松领带,说:“你随便坐。” 蒋玉泽的身体紧绷,他试图找回自信和主场,却发现徒劳。徐青山不像张博平,他是个有素质有品位的人,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哪怕是圈养娈宠这样肮脏的事,也叫他做得自然又体贴。 徐青山脱掉外套和领带搭在沙发上,踏着步子朝厨房走,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两杯水,放到蒋玉泽面前一杯,他自己一杯,咕咚咕咚饮了几口,才笑着说:“其实我不太能喝酒,有点过敏,你们张总硬要灌我。”语气有点撒娇的意思。 9. 蒋玉泽此时才认真打量这个男人的脸,着实平淡,但因为那句柔软娇俏的话,比平时淡若春风的模样更多了几分生动,这张面庞忽然鲜活起来,也有了不一样的味道,但不论如何……这还是一张男人的脸…… 徐青山见他认真地看过来,轻轻抿了抿嘴唇,有点羞臊似的,慢慢垂下眼,指腹捏着冰凉的玻璃杯,半晌说:“其实你不必有负担……”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