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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补充。 「继续吧。」「所以他们就把案子丢给我,一发生事情,我就可以马上掌握状况。」陈惟峻闭上眼,在脑海中建起事件的框架。「这只是预防措施罢了,我总不能整天跟监,看他们会出甚麽事,其实,这种状况很多,也不是每个案子都一定是诈保,所以有时公司只是做做样子,好让GU东和老板能够安心而已。」 「被保人是个老头,年纪大概六十岁上下,是那家伙的爸爸,看健康报告判断,虽然血压有点高,时常抱怨晚上睡不着,但身T还算y朗,要活到九十岁应该是没问题。不过…」陈惟峻吞了吞口水,说:「这个案子的被保人在我接到案子的几个礼拜後,就Si了,那时我们以为出了车祸,但现在我可以跟你说那老人家是被谋杀的。」陈惟峻这几句话让车内气氛急转直下,司机不自觉的调了一下空调,就好像空气突然掉了几度似的,并说:「他儿子下的手的吧。」 「从我刚才的话推理的吗?」陈惟峻说:「原谅我,说故事不是我的专长,虽然刚才听起来好像是他儿子为了钱才杀害自己的爸爸,不过,其中有一点漏洞。」 「甚麽漏洞?」司机说。「那就是,他儿子也Si了,他们俩人在同一辆车上,两人送医之後都宣告不治…其实送医算多余的,他们的车子时速很快,大概至少有八、九十吧,完全没有煞车就直接撞上分隔岛,车子起火,两人全身至少百分之九十都三度灼伤,换句话说,几乎被烤熟了。」陈惟峻说。 「可以跳过这段吗?我不是很想听命案现场的描述。」司机说。陈惟峻从後照镜看到他的表情似乎不太舒服。 「好。」陈惟峻便直接说下去。「这个个案相当特别,以往的诈保案件,虽然也有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