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小父被鹰翼太子暴C双X玩哭求饶,P股为幼稚的错误付出代价
无法动弹,意识不明,未来得及仔细琢磨。 除却双腿两臀不自然地抽搐而大开外,康熙瘫软得四肢散乱,像个废弃的小娃娃,只有眼泪方能动弹,滑出红肿到睁不开的双眼。光天化日之下,他僵硬的黑紫屁股还欢迎新的蹂躏似的撅在高处,圆敞的xue口里依稀能瞧见敞露的xue心,其下红肿如两瓣rou肠的rou唇更湿淋淋地围成一个旖旎的洞型,红肿凸出的蜜口向外耸动着水液的亮光,伴那颓破的兔耳与抽搐流秽的下体、浑身软乎的脂rou上或红肿或青紫的被玩弄掐戏的印记,瞧着可怜极了。 胤礽变回巨鹰,试探地用爪尖拨弄这小东西两下,引起小可怜玩意一阵心惊胆战的颤栗和惊叫,瞧康熙还没死,便将康熙整个抓到爪里,想要飞回窝去。哪知康熙柔软受伤的rou躯再挤进鹰爪里,被拧到扭曲的兔耳顿时拼命往背上贴,双眼怔忡,僵硬着身子蜷缩不动,两脚不时抽搐,敏感察觉到可能会将这可怜小兔活活吓死的胤礽只能变回享受云雨之乐的体型,将小玩意横抱起来,扇动翅膀往悬崖之巅的窝上飞。 康熙迷迷糊糊嗅到胤礽的气息,头便一个劲往胤礽怀里钻,依恋地紧紧抓住胤礽的衣物靠在胤礽身上,像幼崽依偎抚养人般死死黏附,丝毫不在乎依托的男人是不是施暴者,只在乎这是胤礽。 胤礽将他带到鸟巢上,用细绳捆牢他的身子。康熙在寒风中瑟缩着略微清醒些,发现他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被捆在一起,各固定于他头颅的左右两侧,两腿向两边呈V形伸直,白裸丰厚的身子高高卷起,酸痛的腰肢被迫堪堪撑住被递呈到最高处的青紫屁股。 他合不拢的双xue正以两个泥泞淌yin的圆口冲着天空敞到最大,吞吐着路过的风流,yin态毕露,仿佛只是一个满足爱子性欲的工具及供人赏玩的摆件,毫无尊严可言。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