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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他的身体像是习惯了、甚至爱上了这份疼痛,叫嚣着想要些更加猛烈而极端的对待,以此来印证某种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粗重的气息伴随着脚步声响起,维斯抬眼瞧见了转身要离开的温特。他挣扎着撑起身体,手肘关节处被磕得红起一块,如同敷了粉的娃娃一般惹人怜爱,他拼命想扑到温特脚边去挽留那离去的脚步,身体却因为惧怕而更加踟蹰。 “温特......”熟悉的呼唤声传来,温特的心瞬间软了一片,他转过头想去安慰两句,却看到维斯像只将要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两条刚被剃去了毛发的双腿搭在浴缸边,修长而光洁,男人关节微红的手指死死地抠在浴缸的边缘,看上去无助极了,他低着头,不敢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知道这有点恶心......我不会了......” 欲望像野兽般吞噬了温特,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又大步走了回来,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在了近乎绝望的维斯身上,他脸上写着欲望,声音里装满冷酷:“现在就起来穿上。” 那双高跟鞋的红色硬底不偏不倚地砸在维斯的下身,但显然温特的话减缓了维斯的痛觉,维斯像是久旱的人沾上了水,对被厌恶的恐惧短暂地压抑了他的理智,使得他看上去像个可笑的妓女,忙乱而笨拙地站起身,将那条剪裁得时尚性感的黑色连衣裙套在身上。 针对女性刻意收紧的腰线并不那么适合维斯,他的腰削瘦但平顺,以至于他提了一口气,才将那水滴形的细小拉链拉上,随即一种微微收紧的束缚感攀上神经,沿着那一股向上微提的气息,鼓动着维斯跳跃的心脏。 虽然腰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