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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显得独特而浪漫。 “别担心。”温特把玩着手上的窃听器,语调里竟是踌躇满志的兴奋:“不会连累到你。” “你......你要做什么......”弗兰克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上一次见温特这样笑,好像还是学生时代,温特拉着他,偷偷把教官的假发烧光时...... “温特......你......我靠!等......” 铁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温特似乎第一次见维斯这么生气。 还沾着积雪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带着阴冷气息的“嗒嗒”声,随后一叠文件被气急地甩在桌上,让门口守卫咽到一半的口水都被迫屏住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维斯还是那么憔悴,发梢还有些蓬乱,但身形气质依旧那么挺拔,令人着迷。 他微颤着做了个深呼吸,转身重重地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维斯赤红的双眼盯着温特,话头却显然是指向一旁的米勒。 米勒的眼下也浮着乌青,他无措地动了动嘴唇,声音像被卡住了一样艰难:“很抱歉,这是一个失误......但......但温特上将确实被监听到了......侮辱领袖的言辞。” 维斯偏过头,眼神微眯:“你听到了吗?” “不!我......我没有。”米勒连忙摇头:“今天我早了一点下班......值班的是一个新人......” “那他听到了什么?” “这......我想,可能是他听错了。” “说不定他没有听错。”一直沉默的温特忽然把手铐摇得哗哗作响,还嬉皮笑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