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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有些暧昧:“其实没什么,前两天没来得及吃饭,药也忘记了……我一会儿吃了药,不影响您玩儿。” 温特的心被揉成了一团,他多想把维斯脑袋里所有那些痛苦晦暗的记忆摘去,却不知从何说起。 “工作还是那么多吗?”温特轻声问着,忍不住将维斯再次环在怀里:“不重要的事,就交给属下。” 温特能感受到怀里的维斯又紧张起来,于是将脑袋贴上维斯的耳侧,安抚似的轻蹭着,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心疼:“维斯……这些年……你很累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温特总能一次次击中维斯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块,就像是一把巨锤凿刻着他的防线,让那些本已被他深深埋藏起来的委屈和不甘,如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当然很累,累到每晚都做噩梦,他甚至会在每一次噩梦惊醒时,对过去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悔痛。 好在温特从不和他睡在一起,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趁那时,杀了这个毁了他一生的人。 被自己重新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维斯一时间慌乱着不知如何回答。 见维斯低着头不回答,只是紧握的双拳绷出两条青筋,温特将怀抱又紧了紧,轻轻嗅着维斯身上的味道:“你有没有想过,杀了我?” 2 别的东西或许能隐藏,但杀意这种东西,在温特面前向来是无处遁形的。维斯清楚这一点,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坦白。 反正温特似乎还用得到自己,应该不至于太生气。 轻抚上温特的手,维斯稍显艰难地说道:“想过。” “为什么没做?” 温特的问题几乎是接踵而至,维斯沉默着,直到指尖都开始微凉,才闷声说道:“舍不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