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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无论跌落多少次,都炽热如初。 相比之下,温特第一次察觉到自己有多冷漠。 从前维斯在他身边,或是触碰他时,是否也如同今天这样,像是面对着一块冰,或是像阿波罗抚摸月桂,无奈而凄凉。 温特忍不住伸手去抚维斯的鬓角,那里早已被冷汗打湿,但维斯依旧咬着下唇,倔强地用手肘撑起身体,带着胯部向前挪动。 鲜血起到了轻微的润滑作用,使得维斯轻易地将温特的下身纳入得更多,但他被绑着的双手还是不好用力,手肘被浴缸坚硬的底部硌得发红,卡在浴缸边缘的尾椎也十分难受。 “您光是扔了我可怎么够呢?”维斯的笑意未达眼底,语气却像是阵前献策那样坦然:“让我屁眼里流着jingye的样子暴露在人前,岂不是更好的主意?” 温特潜意识里不排斥维斯的提议。 他甚至在每次情动时,都涌起迫切的渴望。 他想要向所有人宣誓自己对维斯的所有权。 他想要战胜这个旁人眼里不可一世的上位者。 他生来就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和精致的调情,他只需要世上最坚韧的男人,去迎合他不加掩饰的荒蛮,以及驰骋挞伐的欲望。 恰好维斯就是那个人。 而无论温特究竟会否听从他的建议,将他送上悲哀而性感的绝路,维斯都毫不后悔刚才的自甘下贱。 因为他知道自己短暂地走进了温特心里。 他还在温特掐住他的脚踝和脖颈,大肆地律动起来时,不无骄傲地想道,这世上只有他配得上温特。 不是索雅,当然也不是库恩。因为他们都不愿为了温特豁出一切。 可他忽然又希望这场梦永远不会醒。 因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