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7
务之一呢?维斯一边这样胡思乱想,一边顶着刀锋微微笑了起来:这样再深也没关系,他的整个身体都不会对温特设下任何屏障,哪怕他死了。 到这里,维斯好像想通了一些。 他喜欢这种感觉,身后这个男人可以随便往他的身体里钻、再往他的心里钻,他只有这个时刻,能认识到自己是真实地活着。 如果这一切,配上往他身体里探入的是温特,那么他会直接笑出声来,哪怕就是两根手指,眼前这个“十分钟”的任务也不会再如此艰巨。 只可惜那不是,他也只能想象那是,是自己的爱人在向自己的最深处摸索。 他深爱的人,他会一边抚摸自己,一边给自己留下麻麻痒痒的微痛,给他印下几个印记,这印记会如清晨照脸的阳光般寻常而普通,充斥在他们彼此之间。 虽然事实上没有,事实上灌进他身体里的东西辛辣却又冰凉,他必须把身体向前贴,像发情的野狗,半是自虐地将性器往面前的柱子上贴,随着温特手上的节奏,在那根柱子上磨蹭自己的性器。 汗水将他被抓得凌乱的头发打成一绺一绺的,伴着他的摆动微颤,最后一颗颗汗珠滴在他被蹭得通红的鼻梁上、再从他的下巴汇集到他领口敞开而露出的锁骨、他仍沾着血迹的胸膛、他略有些淤青的小腹和他渐渐勃起的下体。 其实维斯分不太清那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或者是隐约的血水,他也来不及仔细分辨,温特就故意折腾他似的,将他向前磨蹭的屁股向后拉了一把,让他刚刚磨出感觉的器官被迫离开了床柱,甚至因为动作太快,而从那里牵扯出一根黏腻的水线来。 维斯刚溢出嗓子的呻吟声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