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7
即使是现在的情形,维斯也有一万种方法脱身。 就像他有一万次机会逃离这一切。 可只要对面是温特,他就浑身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他为何会如此爱这个人?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他们之间或明或暗的往事,已经如风消散,留在这里的总像是一地鸡毛。 可他就是走不出来,十几年的拉扯和思念,让他和对方的一切分别都艰难到伤筋动骨。 他想了一会儿,随后将头往自己被缚的床柱上一贴,刀刃被他更深地压进自己口中,借以转移了身后被侵犯处的疼痛,将全副精力放在了头脑当中。 他也不喜欢疼痛,除非这疼痛是温特施加给他的,如果实在太疼,他就闭上眼睛去想,想象他给他的是红玫瑰般艳丽的血印,是婚戒般永恒的伤痕。 这对维斯来说也算一种浪漫,只可惜温特此刻碰也不肯碰他一下,只把他当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手上的动作仿佛只想验证维斯的身体能够承受多少。 其实是没有尽头的。 维斯想——毕竟那是他的肠道。 他的身体和所有健全的成年人没有区别:2平米的皮肤,206块骨头,5升血,内脏都在他们该在的位置。 如果温特再这样下去,这个酒瓶就会留在他的身体里,并且只要温特愿意,就可以放进去更多、更深。 他的肠道不像女人的yindao那样,那里的尽头没有连接着zigong,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关于生命或者温情的美好幻想,他的排泄器官连着的是他的消化和进食系统,如果愿意拐上几个弯,那么可以从他七窍的任何一个地方联通出来。 或许这也是他生为男人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