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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随后满意地看到男人僵直了身体,乖巧下来。 维斯不明白温特的用意。他无法用往常的经验来判断今天的温特,这使他在今天这醉人的甜蜜里又有几分不安。 温特没有留意维斯微红的眼角,而是笑着说道:“那如果我说,其实一直给你留着呢?”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惊喜反应,温特才定睛向维斯看去。 只见维斯像个鸵鸟一般,将脑袋埋在沙发里,闷在其间的声线委屈而惶惑,带着隐约的哭腔祈求道:“别再这样戏弄我了......好吗?求求您。” 维斯说完就xiele气,只余下轻微颤动的身体,昭示着他的不安。 他本不该和温特说这样的话。 他肮脏而卑劣,温特愿意戏弄他就已经很好了。 可温特偏要给他希望,让他那些遥不可及的妄想一次次决堤,然后再在某一刻将其击碎,任凭维斯筑起多坚固的防线,都无法阻挡这种残酷的惩罚。 温特的眼神随着嘴角翁动着,他很久没关注过这样的维斯了,因此显得无措和茫然。 他只能轻轻抚着维斯颤抖的脊背,缓声辩解:“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明明他该像维斯道歉的。可奇怪的傲慢使得“抱歉”二字是那么难以出口。 他不禁好奇,很久以前,当维斯的身上缠绕着更多的骄傲时,维斯又是如何将它们抽离的呢? 温特的拇指和食指捻动了半晌,反而自己委屈起来:“我不介意你生气……维斯。但别这样生气。” 这话说得很没道理,似乎温特的纵容和爱总要带上些附加条件。 这样的认知使温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末了羞愧地闭上了嘴。 没有人能忍受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