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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舒尔茨踹了一脚,随手锁在了办公室门外。 面对火急火燎的舒尔茨,维斯难得愣怔了一下,转眼间舒尔茨便不见外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你接不接受我,这都无所谓——你知道我就是个混蛋。但这件事你必须相信我。” 舒尔茨很少这样失态,他像赌徒一般红着眼睛,几乎是祈求地说道:“杀了温特,否则他会害死你。” 舒尔茨想好了许多方案,维斯或许会愤怒地咒骂,会冷酷地拒绝,甚至再次举枪对着他,但他不会怕,他无论如何也要劝动维斯。 但维斯闻言,只是抓着文件夹的手紧了一下,随即便又将文件轻轻放在了桌上,语气也是难得的平静:“我并不十分意外。” 他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敲了敲桌子,深邃的眼神让人摸不到底:“或者说这才像你——我刚才或许太冲动了。” “从前我还奇怪,你这个帝国出名的纨绔子,为什么会成为领袖的忠仆。” “今天你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尤其是我们年轻时,一起在莱克庄园度过的日子。” 舒尔茨很久没见过这样和悦的维斯了。 2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他们十几岁的时候。 由于父亲的发妻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即便是私生子,他也还是幸运地得到了一些不上不下的地位。 他和他的母亲与其说是母子,倒更像是战友,他们一辈子都在为了争夺地位而斗争。 能在莱克庄园的宴会上结识维斯,是他当时最大的成就,也是他施展野心的开始。 后来他也无数次想过,是不是每个带着同样目的接近维斯的人,最终都会被他的魅力所折服,是不是只有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才能真正点燃某种奇特的欲望。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