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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检查,就算偶尔缺失一份认罪录音也没关系,毕竟我已经在爱国广场上欣赏到您的杰作了——完美极了,正是这种死不认罪的家伙该有的下场。这些同性恋者隐藏在我们身边,真是狡猾又固执。” 说到这里,舒尔茨意有所指地瞟向维斯冷淡的面颊:“不过我很疑惑,库恩只有科奥斯一个情人吗?我听说这些同性恋者都是十分yin乱的,您没能问出其他情人吗?” “没有。”维斯的回答斩钉截铁,似乎在诉说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不要总是在我面前提起那些恶心的垃圾,我想到这些同性恋就会反胃。” “真抱歉冒犯到您。”舒尔茨的话语中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显得锋芒毕露:“但是我听说库恩和温特上将走得很近,而且温特上将没有妻子。这真奇怪,温特上将这样英俊的战神,不要说联盟国,恐怕全世界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他的魅力吧?” 温特的名字出现时,维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挑眉看向舒尔茨:“纠正一下。温特上将是丧偶,他娶了德特里希家族公爵的长女索雅。只可惜索雅夫人患病去世了,温特上将想必很心痛,所以没有再娶。” “哦。”舒尔茨面对维斯没有萌生退意,反而更加阴阳怪气:“看来您很了解这位痴情的温特上将。不过伟大领袖一直提倡优质人种生育,也非常希望温特上将的优秀基因能传承下去……说个题外话,您年纪也不小了,我还一直盼着收到您的婚礼请柬呢。” 维斯听着舒尔茨絮絮叨叨,心知和这种人多说多错,于是没再犹豫,戴上军帽,像每一个旧贵族家的公子哥那样矜贵而傲慢地立在门边,顺着舒尔茨说起那些啰里吧嗦、冠冕堂皇的话:“我的家族曾犯下罪行,所以我发誓终身不娶,将